她拉着傅南霜在案边坐下,侧首笑问:“都听见了?”
“没有。”傅南霜下意识反驳,片刻却反应过来,这回答当真是此地无银了。
“听见也无妨,我这里想来如此,没有这次也有下次,”段琉面色如常,搛起卫苍为她布好的菜,用目光指了指留在门口的鹧鸪卫,“不然你以为她们怎么会来。”
傅南霜一时没反应过来,“她们?”
她们难道不是来监视自己的吗?
“陛下是担心我把你带坏了。”段琉笑得有些促狭,冲着她挤了挤眼。
“?”
傅南霜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看来她们确实是来监视自己的,但是似乎是另外一种监视。
“皇姐,你定是多心了,陛下怎会如此作想。”她干笑了声,心道段淞真是闲得发慌,整这一出有什么用,还平白耽误她干正事儿。
“我那弟弟我还能不了解?”段琉笑着摇了摇头,似是有些无奈,“不过看到陛下对你这般上心,我倒是放心了。”
“皇姐误会了,陛下对我并非你想的那般,他只是只是”傅南霜犹疑着,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
她觉得段淞还是个小孩儿心性,对她的态度就像得了新奇的玩具,偏偏这玩具还私自溜出了门,他便堵了口气,定要将这玩具重新掌握在手中才好。
但这能叫上心吗?甚至还没她的小侄女对奇趣蛋上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