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明天煞孤命不善言辞的木头脸长仪,也曾天真可爱,独受一人宠爱;
证明一身坦荡,仗剑天涯,为解救苍生而死的长仪,也曾爱恨情长,英雄气短。
他记录了太多的人,太多的事,却偏爱以上的这段没有死亡没有疯魔没有别离的故事。
在这段故事中,长仪和青羽之间有矛盾,有不解,有误会,但终归他与他一直相伴,没有真正的隔绝,没有真正的完结。
一如每年的初雪霏霏,红梅花海,青羽依然如清溪霜月,清雅明朗,宠溺的唤上一句“长仪。”
而长仪一身黑衣,转身回眸,响亮的回一句“师兄。”然后踏着一地的银雪,在红梅凌飞间,轻盈而来,与他相对,眼眸明亮如初。
这段故事中的奚奚亦未曾长大,他单纯可爱,绝不像是个疯子。
而对于之后的人人知晓众书记载的旷世大战,茶几子却是不愿再下笔的,他是一个无聊的旁观者,但也是性格偏激的旁观者,他只记录世人所不知道的,他只记录喜乐的大团圆不忍看世间的别离。
但愿这时间故事的此处停驻,而不是后来的死的死、疯的疯,那灼眼的红梅枯萎,荒雪肆虐,他空等他一世,忍受百年孤寂。
茶几子是爱这以上这些故事的,虽然,这段故事中,他们二人彼此之间,从未提“爱”之一字。
而那诉说这些故事的荒魂,茶几子看不见他,不知那荒魂此时是否也是一身黑衣,黑发简束,容颜无双,会教人一眼难忘。
即使荒魂一直不认为自己就是故事中的长仪,但茶几子想这荒魂应该是。
而这荒魂,对于长仪下山之后的故事,从上京之事说到最后决战,也是叙事很少,多为说人。
他从长仪的爹韩炆说起。那个存在于在长仪幼年的记忆中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