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且慢!”玉彤的这声已是晚了,青羽已经侧过身,为长仪挡下。
完好的左手挨在鞭上,整个手臂像被荆棘缠上一般,连着手背,登时皮开肉绽,鞭痕可怖。
柳松岩也是惊了下,又气又恼,“你、你还护着这个祸水?你是被勾了魂还是迷了窍?你今天不把他赶出去,我就没你这么个儿子。”
说完,弃了鞭子而去,留下他们和玉彤三人,室内凝固着沉重。
“彤姨,为何哭了?我的伤并无大碍。”青羽和长仪互相挨着,站起身来,在青羽看来,玉彤一直坚韧要强,从无难事会在她眉间点皱,也无伤心事会在她眸中凝泪。
“我看你没被你爹打死,喜极而泣还不成?”玉彤接他的话,反是一直关切地看着未受伤的长仪,一边努力掩住泪,一边端出点架子,“你还愣着做什么,柳木的橱上有创伤药,还不去拿些过来。”
闻言长仪后知后觉有些愣愣地急忙去找药。
玉彤这才转向青羽,按压心中激动,“你在哪找到他的?将军何故如此大动干戈?”
玉彤开始询问情况。
“找?我为何找他?他应是相府刻意安排……”青羽话未说完,长仪已拿着细颈红色小瓶的金疮药走了过来。
玉彤怕他会笨手笨脚,接过药瓶亲手给青羽上药。
长仪眼睛不眨的盯着那药膏抹在伤口的每一处,最后见玉彤要将红珠子药瓶盖子、塞上,天真地问了一句:“能否也给我抹一些,我身上有些痛。”
说着,先指了指自己的颈部,他侧过脖子,一个泛红的牙印扎眼的暴露出来,又想指其他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