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声哒哒,穿三街,过石桥,进入皇宫,重重门守生生传告,王殿气派威严,气势磅礴,大臣们候在殿外,今日,皇帝竟未上朝。
皇宫的玉泉殿中,皇帝天禄正和玉泱下着一盘棋,这盘棋已下了一天一夜。
天禄执黑子,吞了玉泱的几颗白子,“你不想知道国师去向何处?”
玉泱迟迟未走出下一步棋,他看着天禄,“我知道他在哪,我也知道那晚你冲进凤凰殿的事情。”
说完,他终于落下手中的白子,开出一条新的活路,绝地而逢生。
“我觉得国师的相貌与你有些相像。”天禄两指按了按眉间,舒展了下困意,继续下了一步棋。
“他是我哥。”玉泱这次很快的落了一枚白子。
天禄闻之,有些震惊,没了下棋的心思,勉强落下一枚黑子。
玉泱见天禄有些心不在焉,继续攻城掠地,“先皇给陛下起名叫天禄,是盼你与九百多年前的盛德帝天禄一样,开万里河山,创丰功伟绩,九百年前的天禄,明心德治,开一代盛世繁华,在位之年,唯做过一件昏庸之事,他带领千军万马踏平南疆土地,屠尽南疆之民,只为找寻一人。”
玉泱的语气平缓,没有语调,他不留情面的扳回一成,杀了天禄的一路黑棋。
“此事,我知晓,史书上有记载,九百年前的天禄踏平南疆,只为了找到息灵山,找到一个名叫韩奚奚的人。”天禄还未看出玉泱设下的棋局陷阱,落入了套。
玉泱笑了,第一次好像有了近乎开心的意味,“陛下可知韩奚奚是谁?”他看着天禄被勾起的好奇心,如他的意,继续说着,“韩奚奚,正是陛下的国师羽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