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 赵或和沈凭两人对视一眼, 随后听见赵或说:“老师说得不错, 鸦川口本就是易守难攻之地, 如今启州渐渐有所起色,鸦川口的百姓也要为自己谋出路,此事若能办下,临近鸦川口的启越两州百姓也不必流失在外谋生。”
方重德满意颔首道:“殿下说得不错,因位置特殊,此事要和启越两州的官吏商榷好对策”
贺宽道:“如此正好,待我回去后传信与父亲商量,希望能赶在开春前将此事落定。”
说话间,屋外忽地听见苏尝玉传来一声惊叫,所有人都循声看去,只见苏尝玉的衣摆被炸开的火星燃起一角,此刻众人正给他扑火。
贺宽见状起身,但突然觉得自己的反应有些怪异,可站都站起来了,又坐下更显得奇怪。
他梭巡一圈,索性道:“我也出去,凑凑热闹。”
说罢便抬脚朝外走了出去,视线一直落在苏尝玉的衣袍上,脚步不断加快。
方重德看着赵或问道:“前朝之事调查得如何了?”
沈凭把目光收回,认真听着面前两人的交谈。
赵或道:“我和见初把线索重新梳理了一次,仍旧还是一无所获。”
有关江州刺杀一案,自从赵睦出嫁后,便成了赵或的心头病,每逢被翻出来,除却长姐出嫁令他难以释怀以外,便只有在皇兄身上的疑点令他进退维谷。
他终究还是没能对亲人狠下心来,宁愿视而不见,蒙蔽自己的双眼。
也许正是如此,他才一次又一次远离皇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