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需要多少森森白骨,方可换来这至高无上的权力。
“王爷。”赵抑的身后传来一声轻唤。
他闻声回头,看见悄无声息来到身边站着的曹晋,遂转身颔首道:“曹公公。”
曹晋躬身道:“方才宫女瞧见王爷伫立于此,不敢冒然上前打扰,敢问王爷可是要见陛下?”
赵抑摇头说:“罢了,陛下日理万机,本王并无要事。”
言语间,他记起今夜之事,若非自己主动将前事告之裴姬,恐怕裴姬会因曹光见之死,冲着他和姜挽而来。
赵抑续问道:“曹公公可知,云嫔近日是否见过裴姬娘娘?”
曹晋低眉顺眼站在一侧,听闻时思索道:“此乃后宫中事,奴才知晓甚少。”
话落,赵抑睨着他沉默少顷,道:“曹公公身为御前之人,若说不曾知晓,这个理由可是有些牵强了?”
曹晋连忙行礼道:“王爷恕罪,正因奴才整日候在陛下身旁,才无从打听消息。”
赵抑偏头看了眼御书房的方向,语气淡漠道:“原来曹公公的忠心不过如此。”
说罢,他转身走向宫外,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端午宫宴来临之前,沈凭得知苏尝玉的外伤已痊愈,他择了个时间前去苏府,还带了不少补品前去。
刚一踏进苏尝玉的院子,就看见院子中在闲庭信步的方重德。
两人打了照面,许是听见屋外的动静,苏尝玉身着一袭里衣便跑了出来,笑着朝沈凭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