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醒过来的时候,沈小鱼捂着他的胸口,眼眶红红地瞪着旁边翘着二郎腿的某人:“傅云生,你是不是没断奶!”
傅大佬手里拿着一本书看得津津有味,他从书背后探出半个脑袋,对着坐在床上抱着被子的某条鱼咧嘴一笑:“小美人,醒了吗?要不要去洗手间啊,哥哥抱你去好不好?”
“不要!你千万别过来!”一个枕头朝傅大佬扔了过去,沈小鱼用床单把自己裹成了一条美人鱼,一蹦一跳地朝洗手间跳了过去。
开玩笑,让大佬抱他去厕所,他这一上午都别想从里面出来了。
狗贼,休想得逞!
半个小时以后,洗漱干净的美人鱼又裹上床单,一蹦一跳地回到了卧室。
从洗手间跳回床边可是一个体力活,沈余抬起手背擦了擦额头上几乎看不见的“薄汗”,一边用余光偷偷看傅大佬,以往对伺候自己分外殷勤的某人,这会儿还坐在原地拿着一本书看得很认真,一点都没有意识到他回来了。
果然是不爱了吧,他离家出走整整一个星期,狗男人才慢悠悠的追出来。
果然还是腻了吧,他那么辛苦地从洗手间蹦到床边,整整三四米的距离,狗男人都不过来抱他。
沈余委屈,沈余不高兴了。
沈小鱼亮出了他锋利的鲨鱼牙:“傅云生,你是不是年纪大了,不行了?你不行了就和我说啊,我这么通情达理又不会嫌弃你。”
二十三岁的沈余,格外体贴的说道:“虽然你已经年满三十,都是奔四的老男人了,而我还是如花似玉的二十三岁的小鲜肉,但你永远都是我的老bab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