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去翻很多教人怎么讲话的书，再学着上面讲话，把他想说的话一个字一个字的写下来，拿到病弱的青年面前，听着青年含着微笑念出他写在卡片上的话。

那时候他就在想，等他能说话了，他要把几辈子想说却没有说出来的话，全都说给沈余听。

他要告诉沈余，他喜欢他，他爱他。

他要大胆地表达他的爱意，每天不停地告诉沈余“我爱你，我爱你”。

他要告诉沈余，沈小鱼是世界上最可爱，也是最值得爱的人。

手掌在衣服上轻轻擦了擦，把手心的汗擦干净了，傅云生才揉了揉沈余柔软顺滑的头发：“傅云生永远都不会骗沈余。”

“我告诉你，你别笑话我。”傅云生干脆抱着沈余坐在沙发上，他脸上闪过一瞬间的挣扎，最后还是如实告诉了沈余。

沈余竖起两只小耳朵，一脸期待地看着傅大佬。

傅云生难得有些不自在地偏过头：“从懂事起就会找接吻和亲热的视频资料看，看完了再用道具去练习。”

“你这句话，信息量很大啊。”沈余想象了一会儿狂拽酷炫帅的傅大佬，用道具练习亲吻的模样，感觉有点怪怪的，又有点想笑。

傅云生显然想跳过这个话题，沈余又扯了扯傅云生的衣服角，一双眼睛亮晶晶的：“那你干嘛不直接找真人，要用道具练习？”

“我只喜欢你。”傅云生没什么犹豫的直接回答。

沈余一脸的好奇：“可是你快三十岁才遇到我，难不成在遇到我以前，你就喜欢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