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我还是屈服在了我那比霸道总裁还霸道总裁的老板,的金钱淫威之下。

我不是在向钱低头,我是在向工作和责任心低头。

三年,我亲眼目睹了霸总老板的人格精分。

在我们这些员工面前是不苟言笑的高冷霸总。

在木乃伊转世的小美人沈余面前,是苟到不行的油腻流氓。

平时对我们这些属下,顶着一张冰冷的面具,说话不会超过三个字,好似天生丧失了语言系统。

面对漂漂亮亮的沈余,换上了一张笑得好似百花盛开的脸,语言系统突飞猛进,什么甜言蜜语,山盟海誓,求爱语录,随时随地,信手拈来。

要不是我在一次和他汇报工作的时候,偶然瞥见了他放在书架上已经快翻烂了的《情话宝典》,我还真以为他是天生的风流浪荡子。

风流不风流,浪荡不浪荡。

所有的甜言蜜语,茶言茶语,温柔体贴,都不过是给了一个叫沈余的小美人。

至于我们这些下属,面对的永远都是腊月寒冬里的低温,最刻薄狠毒的话语。

此时此刻,面对我这摔坏了脑袋的霸总老板,我欲言又止,考虑到今年的年终奖已经发过了,应该不会被收回去,我实话实说。

“老板,沈少爷身心健康,活蹦乱跳,比被工作折磨的同龄社畜健康了不知道多少倍。”私人医生周申,如实禀报。

沈余坐在床上,抱着自己的腿,百无聊赖地撑着脑袋,指了指傅云生,小声问:“他呢,他脑子好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