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贝嘴角的弧度更大了:“好的,那……那我就先走了。”

说完他转过身就要离开,可是刚刚走出两步,就在喻悠要进门的时候,他忽然又把头扭了过来。

喻悠和人看了个对眼:“?”

吕贝没说话,只朝这边挥挥手,然后就快速走开了。

“……”喻悠往左右和身后都瞅了瞅,再瞅了瞅,可是再怎么瞅都只有自己一个人啊。

“是在和我打招呼?”他嘀咕着,“这人怎么怪怪的。”

他把果盘端进屋,继续窝进躺椅里,外面的景象虽然萧瑟,缺乏生机,但山蛮多的,看着倒也挺有感觉。

喻悠手痒,有点儿想画画了。只是他来的匆忙,别说笔和纸了,平板都忘了拿。

他想了想,翻出手机给秦忆洲发了个短信,问可以进书房吗。

不过他应该在开会,看不到我的信息吧。喻悠想着,手机就叮的一声,收到了回复。

“房子里的东西你可以随意使用。”

随意使用。喻悠有些喜欢这个词。

冬日的阳光落在脚边,金灿灿的,像一层薄薄的纱。偶尔刮过来一阵风,刺的皮肤发痛。

喻悠揉揉脸,嗖嗖的跑去了书房。门没有关,而且明显已经被打扫过了,每个地方都整洁而干净。

他晃晃悠悠的转一圈,最后选择了那张秦忆洲昨晚办公时坐的椅子,然后学着他的模样,皱着眉头翻桌上的文件。

嘿,还真别说,这椅子真的舒服极了。

喻悠放下文件,从抽屉里拿出了平板和笔,随后趴在桌子上,开始没个正行的画画。

画着画着,又屁股用力,转着椅子滑来滑去的。

“刚刚还想画画的。”他抱着零食,边追剧边苦恼,“为什么进来后会变成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