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不扯淡呢吗?”
冬日寒风呼啸,屋内却寂寂,一片融融的暖意。
桌上的奶咖散发着香气,醇厚而香甜。
秦忆洲端起喝了一口,说:“除了兄弟也会有别的关系这么叫。”
“……哦对,让我想想,除了兄弟,情侣间好像也会这么叫。
说起来我还见过的,你记得老杨和他对象吗?他两就那样叫,说是什么有情趣,啧啧,肉麻的。
说远了,那也——”说到这里,吕贝猛然惊醒,一双眼睛立时瞪的老大,不可置信的问,“不是,等等,你什么意思???”
秦忆洲抬眼,事实上,他和喻悠的关系并不是吕贝想的那样,还差半步。
但也只差半步了。
他想到吕贝看着喻悠的表情,不自禁的皱起眉头,心里罕见的冒出来一点焦躁。
私心作祟,他既没否认也没承认,半字不说,就那么安静的和吕贝对视着,任由对方思想狂奔,脸色变来变去。
最后不知道是因为爱情萌芽被掐死,还是亲耳听到老树开花而被震惊的恍恍惚惚。
“你认真的?”吕贝深吸口气,不等回答就又自答自话,“应该是吧,我知道你那德行,玩车玩钱玩大别野,就是不玩弄感情。”
秦忆洲:“……”
吕贝松开掐着沙发的手,一下子瘫回沙发上,喃喃着:“前阵子许迟说你喜欢上了个十八岁的小孩儿,言辞凿凿的,我们还都不信,敢情是真的?”
“真的。”秦忆洲把一份文件推到桌边,说,“做正事。”
“我草,我就草了!”吕贝看都不看那文件,吊着嗓子找兜里的手机,“都他妈什么时候了,我还看文件?!
不行,我草,我得告诉他们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