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狠狠拍胸,安慰被吓得乱跳的心脏,看到之前系的铜钱已经掉落,而那根红线不知怎么的绕在了小黄的脚腕上。
“诶?”我把那根线钩过来,“你弄的?”
小黄说他中间醒了,下床去喝水,不小心绊到了。
“这是干什么用的?”他从我手里把红线接过去,好奇地道。
“施展入梦术用的。”
小黄睁着他的大眼睛:“你还会入梦术?”
我打着哈哈,错开眼去,“我懂得可多了。”
他似乎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问我是谁教来的,何时学会的,可对什么人用过,我统一回答:不记得了。
“你方才,是去了什么地方?”他又问。
我将在子虚王处听到的一一告诉他,小黄沉吟片刻:“你是要做些什么吗?你之前不是还说,他的所作所为失了一位君王的本分吗?”
“也挺可怜的,不是吗,”我说,“勤恳了一辈子的人,可以得到一点点任性的奖励吧。”
“可以吗?”他问。
“可以吧。”我说。
“这次可别动了,”我拧紧红线,嘱咐小黄道,“这便是入梦术的关窍,如果红线解开,上面的金器发出声响,我就会从梦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