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初沅同邢蓝讲了关于谢初泽的一些事情,邢蓝脸色变化莫测。
“不愧是你那一家人。”
两人没说几句,房间就被推开了。
盛老爷子带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被捉回来的盛郁走了进来。
一时间许多人不管看不看得上盛家这位继承人,都去盛老面前打了声招呼。
盛郁进来就看见了鹤立鸡群的阎闻舟,他眸光晦涩,没有再主动靠近。
盛老却在跟周围那些人打过招呼之后,亲自带着盛郁往阎闻舟这边走来。
“阎总,这是我孙子盛郁,我替他向刚才的事情给您道个歉。”
须发泛白的老人在阎闻舟面前根本端不起长辈的架子,话音诚恳。
盛郁脸色难看:“祖父,你怎么……”
盛老瞪了他一眼,依旧对阎闻舟满怀歉意。
阎闻舟看了一眼眼底满是狡猾之色的盛老爷子。
盛琨确实如同传闻中一样,为达目的没脸没皮。
他这么大年纪往这里一站,再这么一说,阎闻舟怎么可能再继续计较之前发生的事情。
至少明面上不能继续计较。
不过,阎闻舟却从来都不喜欢被人掣肘的滋味。
他下人面子根本不管对方是谁。
男人声音冷淡,话中犀利:
“盛老当年也是这样替盛华伦道歉的?”
“怎么?期望孙子成为下一个儿子吗?”
阎闻舟端着酒杯,神情有些玩味。
“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