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挑眉,阎闻舟昨晚忙到那么晚都能起来,怎么在酒店就睡得那么沉?

他压下心中疑惑,稍微动了动身子,疼的谢初沅深吸一口气。

混蛋。

昨晚还那样吓唬他。

谢初沅任命的躺在床上,动不了了。

他能看见的地方全是青紫痕迹。

正当谢初沅忍无可忍的时候,阎闻舟推开了房门。

谢初沅张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无比:“阎闻舟……”

他顿了顿,接着道:“扶我起来。”

阎闻舟连忙快步走到床边,将人捞起,滚烫的双手附在谢初沅的腰部背部,缓缓地按揉着。

昨晚睡前以及今早起床的时候,他都有给谢初沅按摩,他也没想到,会这样严重。

阎闻舟心中有些懊恼。

谢初沅看在他殷勤的份上,瞪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待到感觉到身上血液流通之后,谢初沅勉强自己坐起身子。

谢初沅下床,脚趾踩在柔软的地毯上。

就连白皙的脚背上也有几道印记。

疯子。

昨晚这人就是个疯BaN子。

阎闻舟心虚的环住谢初沅的腰,生怕他走不稳。

“宝宝。”

谢初沅睨了他一眼。

随后“嘭”的一声将洗手间的门关上,门板停在阎闻舟鼻子前。

昨晚出来太多次了,以至于今早上放水都有些疼。

谢初沅扫了一眼镜子里面的他,比那天在酒店还要惨不忍睹。

因为药效的原因,第一晚的记忆他记住的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