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不是生来就冷漠偏执的。

当年出事的时候,阎闻舟只不过是一个在英国生活了十几年,刚刚回国与父母团聚的孩子。

当时的阎闻舟只不过二十一岁,放在国内,大学都没有毕业,他要在一个几乎从未生活过的国家,甚至是在阎家这样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活下来,谢初沅根本没办法想象有多么困难。

阎闻舟突然觉得,自己曾经的那些遭遇,也不全是噩梦,至少现在谢初沅会满眼都是他的亲他吻他。

阎闻舟盯着谢初沅的眸子,认真道:“四年里面,我有很多次都想找你,但是我必须忍住。”

“如果他们发现你对我的重要性,一定会对你出手,我不想让你受到伤害。”

“但是现在我将他们都处理干净了。”阎闻舟的声音有一瞬间的轻松。

“我现在没有仇恨,没有亲人,只有你了。”

谢初沅眸子微垂,眼中神色不明,猛地吻上他的唇,迫切的尝着阎闻舟的味道。

他坐在阎闻舟身上,有些焦急的吻着阎闻舟的唇。

阎闻舟猝不及防,被青年按倒在沙发上。

两个人滚作一团,阎闻舟深呼一口气,将谢初沅抱起,压在床上,他用力吻在谢初沅白皙脆弱的脖颈上。

青年漂亮的眼角溢出泪水。

阎闻舟说只有他了,谢初沅何尝又不是。

他在这个世界唯一的牵挂,也只有眼前这个男人。

谢初沅有些气息不稳,他声音都带着哭腔:“阎闻舟……”

“我要。”

阎闻舟理智尽失,他捉住谢初沅的手腕,以一种不能反抗的姿态压在青年头顶。

他完完全全的控制着这个人,另一只手抚上谢初沅的唇角。

修长指尖拨弄着谢初沅殷红的唇瓣,温柔的安抚着情绪不稳的青年。

“这上面没有那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