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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浑身上下跟散架了一样,腿间疼得几乎麻木,懒懒地想坐起来,一双结实的手臂伸过来箍着他,让他保持紧贴的姿势。

林子矜的角度看不见alpha的脸,无法评估对方此刻到底是什么心情,但他真的太累了,被强制弄醒后眼皮也重得抬不起来,睫毛点缀着厚厚一层水珠,像蝴蝶般轻柔闪动着。

盛泽珩知道他醒了,抱着他跨出浴缸,在盥洗台又做了一次。

这次的动作很温柔,alpha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慢条斯理地磨着他。

冰凉的大理石和灼热的身体形成鲜明对比,林子矜恹恹地看着镜中的自己,哭过的眼睛和鼻子又红又肿,唇瓣也咬破了,脑海里最后一个念头是,这么丑的他盛泽珩是怎么做得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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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泽珩到底还是心软了。

趁着林子矜失去意识后,极轻柔地给了他临时标记。

发热期的情/潮逐渐褪去,林子矜又恢复了清冷而苍白的脸色,闭着眼睛在床上沉睡时,像一尊剔透又易碎的玻璃雕像。

盛泽珩盯着他沉静的睡颜很久,终是靠过去从背后搂住了他。

林子矜眉头动了动,像是感知到熟悉的热源,不自主地贴近盛泽珩的胸膛。

这一个无意识的举动,让alpha的心热了起来。

他伸手过去扣住林子矜的手,把头埋在他脖颈间细嗅青柠汽水味的香气,这种找到归属的感觉让他躁动的心安定了下来。

“你是我的。”盛泽珩半眯着眼睛,在他耳廓边像咒语般低声念着。

半夜,怀中的oga呓语不断。

盛泽珩坐起身开了一盏小台灯,灯光映着林子矜红得不正常的脸颊,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才反应过来他发了高烧。

可能是在浴室做得太久,着凉了。

林子矜在做梦,梦里仿佛有什么庞然大物在追逐他,吓得他神色痛苦地连连摇头,瘦削的肩膀也颤抖着缩成一团。

管家大叔闻讯上来,默不作声地叹气,又下楼去打电话给家庭医生。

盛泽珩默然坐在床边,买用温水擦拭林子矜的身体降温,每每经过一个暧昧红痕,都清晰提醒着他昨晚到底做了什么。

林子矜的温度反反复复,好不容易降下去一点,很快又蹿高到40度。

期间他迷迷糊糊地睁开过眼睛,大约是脑子还不太清醒,或者是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他对着盛泽珩下意识地喊了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