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脑子相对于楼桁一定是小的,逻辑能力和分析能力都比不上对方,听到楼桁这样说,还不等楼桁如何,他就先哭了。
“不是的,哥……”方澈小声抽噎,那些疼痛和委屈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从现在开始,我不想再听到你的任何声音。”
方澈点了点头,咬着唇无声哭得很凶。
这几天的猜忌和肆意生长无法抑制的思念都在反复折磨着他。
这份沉默一直到卫队的其他人回来才被打破。
周星很有眼力见地扫了方澈两眼,最后走到楼桁身边:
“楼队,事情都解决了,习厚现在有专人负责,局长说楼队要是想了解情况,明天下午过来。”
“嗯,今天就到这儿,上车吧。”楼桁面露疲惫,在周星要开驾驶座的车门前拦住了他,“我来开。”
周星没有推脱,为了方澈一个人卫队连熬五天,他也已经快到极限了。
方澈抽抽搭搭不敢吱声,两只手绑在一起不方便打开车门,他没敢坐前面,蹑手蹑脚试图打开后车门,却因为被皮带绑着,极其费力。
前面正要上车的周星于心不忍,方澈这几天已经瘦得就剩骨头了,在寒风中瑟缩着抽噎,手都冻红了,他正欲帮着拉一下车门,被楼桁打断了。
“不用管他,上不来就让他跟在后面跑。”楼桁冷淡说完,坐上了驾驶座,看都没再看方澈一眼。
方澈一听这话,心里更是酸涩,他强忍着崩溃的泪意费力打开后面的车门坐了进去,一路上伤口疼得浑身冷汗愣是一声也没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