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裴,怎么能这么跟我说话呢?你别忘了你‘挑战杯’的企划还没…”
“齐显,这个人还是一直睡觉比较好,是吧?”裴则渡转头询问,表情异常认真。
“对不起裴同学。”居意游迅速滑跪。
他被迫用刚睡醒的身体帮裴则渡推着饲料:“我还有个问题。”
“什么?”
“我身上怎么这么疼?”
废话,你在地上打滚,能不疼吗?两人默契地不予正面作答。
“你们趁我睡着往我身上补了几拳是吧?”
我要真能把你揍成这样就好了。齐显攥紧拳头。
后山凉亭。
“我不想动手,可他报复得太过分。”
“你都说是报复了,怎么只讲后果不讲前因。”
裴则渡庆幸自己刚刚用饲料堆了个小丘用来隔开两人,不然他俩此刻就不是在两边无能狂怒,而是打成一……而是齐显被居意游按着打。
她托着下巴:“那你说说前因。”
“我偷了他的——”
“他不认识我!”
齐显话没说完。
居意游出言打断。
两人面面相觑。
“我怎么可能只因为一根葱就——”
“谁不认识啊你不就居意游吗!”
居意游试图解释。
齐显愤怒反驳。
两人横眉相视。
裴则渡左看看右看看,伸手一拍凉亭下的石桌:“一个一个说,”她随手一指,“齐显,你先?”
齐显梦回被老师提问的遗传学课堂,一阵恶寒:“他先说吧。”
居意游清清嗓,可怜巴巴地开始控诉:“他是偷了我的葱,可一根葱没什么大不了的,加上他道歉态度也不错,我早就原谅他了。”
“那你还——”
“但是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说不认识我。”
“我说了认识你的,你对我的答案不满意。那除了不认识我还能说什么?三分熟五分熟七分熟还是well done?”
“…什么蛋?”居意游愣住。
“…不重要。你到底想听我说什么?”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