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

早晨醒来的鹿鸣，看着秦野，不知道为什么把自己憋了个大红脸。

秦野：“你怎么了？不会是昨夜突然降温，冻着了？”

H市还没供暖，房间里不算暖和。

鹿鸣摇头。

他觉得自己很不懂事儿。

秦野和自己无亲无故，愿意陪床照顾自己，还要被自己凶。

他想道歉，又觉得自己这么情绪化，把秦野当工具人一样，闹得人家一宿没睡，白天轻飘飘说点抱歉的话，就想换去别人的原谅？

可是不说抱歉，显得自己更混蛋。

想了半天，他蹦出一句话：“你还是回去吧。”

避免自己跟秦野输出情绪，而且人家确实没必要照顾自己。

秦野本想干脆利落地说他不走。

不过他看鹿鸣状态确实不太能接受自己在这，选择尊重他的想法。

“那我明天来看你，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秦野温柔交代。

听到这句话，鹿鸣有差点没绷住。

陈佳宇前几年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也会对他这样温柔地说，有什么事给他打电话。

可是后来，陈佳宇会不分场合地当着他的员工很大声斥责因为一些惊吓或者受伤打过去电话的鹿鸣。

“鹿鸣你能不能看看时间？我在开会！”

“以后白天不要给我打电话，我万一在接见重要客户被你搅黄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