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里,他并没有多少有关母亲的影子,只是在下葬的时候才见到:原来我的母亲长这样子。

陆言深吸一口气,他的头开始有些胀痛,看窗外夜色深深,他惆怅,甚至有些……忧伤。

从始至终孤独的人想要靠近心中唯一的一束光,却从小就没人教过他,怎么抓住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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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之初已经坐在火车上,他还在看图纸。

这次傅均的工费充足,他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这三种药草恰好生在一起,习性相同,都是好冷好水避光的植物,祖父的书里特别记载的东西,别人都很少知道。

所以很少人能找到这来。

运气好的话,估计它们这几样都生得不远。

这是他第一次正式作为助手的工作,他要求自己一定要做好。

一路向北,要到最北端,最寒冷的地方。

到达时,那边已经飘雪了,而主城还要过段时间。

沈之初给自己添了些衣物,一件洗得干干净净的女士外套。

这是妈妈之前的衣服,那时候因为太长太大了没有人能穿,现在对他来说刚合身。

他真的只带了自己的衣服,想要跟陆言断了关系。

他将头发在背后低低扎起,在雪中,他的皮肤似乎更加白皙了,像是雪地里长出来似的。

找到旅馆住下,开始计划明天的路程。

按照了解,此地的有一处名为川望雪峰的地方,那里最适宜药草生长。

要上山的话,保险起见,还是要找个带路的。

翌日,一位小伙便按着要求想要带路,他一副少年样,年龄并沈之初要小,却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

“你也是兔属性吗?!”

“对呀,我是雪兔。”

沈之初心情好了起来,四舍五入,这不是亲戚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