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粗心大意的,孩子生下来自己怎么放心交给他带?怎么放心回道观呢?
想到道观,小文猛的意识到了什么,赶紧问他:“既然我都愿意给你生孩子了,那说明你肯定对我很熟悉,那知不知道我师傅是谁?我是哪个道观的?”
“安山白雪观,你师傅是李真人。”
小文想了想,有些沮丧道:“不记得了,没有印象。”
他一直以为只要想起自己从哪里来,就一定会找到自己丢失的所有记忆,可现在这人都告诉他这么详细了,他还连一丁点想起来的迹象都没有。
完了,全完了。
不会一辈子都想不起来了吧?
“那我们是怎么认识的?”小文想了想,决定还是从其他方面入手,说不定跟这个人有关的事情会帮助自己想起来。
“你一点印象都没有了么?阿也?”
“没有。”似乎觉得他说的这个名字有点意思, 小文在嘴里念了几次,问他:“阿也是我的名字吗?”
燕闻筝说:“是。”
“谁取的?”
“你父母。”
“他们现在在哪儿?”
“你出生不久后就亡故了。”
正常人听见自己父母亡故,即便没有记忆,但多少还是会有点失神跟惆怅,但小文似乎完全没有,就仿佛他说的是两个人跟自己毫不相干的人似的,听完后只是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