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
他前方半步即是悬崖。
燕图南撞在了郁白初身上,与他紧紧贴合了一个瞬间,隔着衣料,一切都无所遁形。
那一刻,两人同时僵住。
郁白初放在身侧的手颤了颤,下意识想去推开,抬到一半意识到什么,颤巍巍地僵在半空不动了。
眼睛里全是不敢置信。
燕图南则面如死灰,慢慢闭了下眼睛,心想,完了。
两人沉默着,僵硬着,尴尬着。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郁白初不知是想起了什么,像是觉得不相信,觉得自己方才判断错误,他僵在半空的手,颤巍巍的、固执的、摸索着往前找某个东西。
却在半路,被一只强有力的手掌,给握住了腕子。
牢牢握在手心,动弹不得,再不能前进半分。
燕图南沙哑的声音传入耳中,像是无奈,又像是恳求:“哥哥,别再动了。”
郁白初看着他,忽然莫名地问:“你没病?”
“……什么?”这话题跳跃的太快了,他有些茫然。
郁白初却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原来只有我坏了……你看纪录片的时候,明明什么也没有发生。”
燕图南只愣了一瞬间,就反应过来,他刚刚说的那个没病是指的什么病了。
气氛从单纯的尴尬,变得几分诡异。
大概是觉得自己的猜想太过离谱,至少这个猜想放在郁白初身上是离谱的,燕图南还是忍不住问:“你说什么病?”
郁白初不好意思地、愧疚地道:“阳*痿,就是勃*起功能障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