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哥,冷。”

“啊?”简彧这才反应过来丁溪没穿外套。

“外套给洪果拿着了,我忘记拿回来了。”丁溪朝他歪头。

“天老爷啊,那你怎么就这么跑出来了。”简彧急忙拉开自己大衣的拉链,朝他敞开怀抱,把丁溪整个人一齐裹进去,包得严严实实。

丁溪舒服地打了个颤,简彧这羽绒服又款又大,放他进去也正好,他甚至还颇为享受的,把自己冰冷冷的手按在简彧肚子上取暖。

“忘了。”丁溪在简彧怀里蹭蹭,“刚才光想着怎么帅气解恨地离开会场了,忘记自己没穿外套了。”

“笨蛋小猫。”简彧哭笑不得。

“被你传染了。”丁溪踮起脚,把手臂环在简彧腰上,以他最爱的姿势把脸埋在简彧前胸。

简彧又把大衣裹得紧了些,隔绝燕京骇人的风和雪。

丁溪在他的怀抱里闭上眼,精神放松,突然就理解了简彧前几天对他说的话。

这人是萨摩耶,是雪橇犬,永远能给他挡着风雪。

他走了好长好远的一条路,风雪刮着脸颊,伤口鲜血淋漓,难以弥合。

直到遇到简彧,这场风雪才算是停了。

他到终点了。

简彧低了低下巴,在他耳朵尖上亲了一口。

丁溪仰起脸,没说话。

简彧笑了笑,如愿在他脸颊上又亲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