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三:“老岱媳妇那边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了?”
梅花说:“不知道啊,我这边也听不到温时的动静。”
“真操蛋。”徐三将两根触手绑在一块,顺手用指节骨戳爆了触手顶端的白色球体,拆掉包手的衣服里衬之后,徐三找到了新玩法,因为他发现骨头不怕冻伤,反倒是越冷越硬,根本不担心那些触手的攻击,如此一来,他抓着那些触手,笑的像个变态似的往前怼。
触手自身的防护机制迫使它们开始对徐三畏惧起来。
但徐三显然玩嗨了,哪里肯轻易放过它们?直接兜起触手们来了个拔河比赛,把那些触手握在手里,拔鸡毛似的开始折腾起来。
他这边拔的正起劲,没注意到其他触手开始有战略部署了,它们鬼鬼祟祟延伸到徐三身后,个个翘起圆滚滚的小白脑袋,黑色的眼珠在徐三的身上滴溜溜打转,凑徐三后脑勺比较近的几根,张着密密麻麻的口齿兴奋异常。
这些口齿差一毫米的距离,就咬上徐三脖子了,下一秒却被黑墙穿透过来的砍柴刀切断半截。
听到咻地一声,徐三回头,看到一把砍柴刀死死钉在地上,刀柄上挂着块黄不溜秋的白布,白布上还栓着个六角形雪花的东西。
“老岱媳妇?”他忙跑到被砍刀砍出缝隙的黑墙那,扒着刀缝喊温时,“你那边怎么样?能出来吗?”
没有人回他的话。
黑墙的缝隙慢慢粘合,把唯一的一道细到看不见对面什么样子的裂缝堵死了。
徐三试着使劲扒拉几下,毫无用处。
他退回来,拾起地上的砍柴刀,才发现刀柄绑着的白布上有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