岱余宴对杨翰简单抬颌,“咱们继续说。”
“这位同志好像认识我,能解释下吗?”
杨翰显然很在意刚才徐三说的那些话。
温时没那么好的心性和他掰扯现实中的纠葛。
既然这位杨翰同志完全没有任何关于现实中的记忆,那就说明不是他们认识的那位。
既然不认识,对待陌生人,温时向来不会拐弯抹角,所以直奔主题。
他说:“解释不清,你先说要紧的。”
身为政府最高官员,平时没有人敢和他这样说话,就算杨翰亲和不摆架子,这会儿脸色也已经不是很好看了。
“我认为,你们有必要阐述清楚。”
杨翰的语气低沉下来,带着威压的意思。
“其实你问这个问题,有点可笑。如果非要弄清楚,你大可回想下三年前,甚至更早的时候,你的那些过去,或者也可以想想你的未来。”
温时说的很随意,没有咄咄逼人的意思,但杨翰听完,脸色却开始泛白。
在温时没有问出这些话之前,他只是觉得有时候脑子会浑浑噩噩,却不知道浑噩的原因。
现在,他知道了。
是茫然感,那种说不出口的茫然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