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是重点!”江年站了起来,气汹汹道:“你未经过我的允许,就擅自给我换衣服。”
“你同意了。”陆修言说。
“啊?什么时候?”
“昨天晚上。”
陆修言看着江年补充:“是你先不让我走的。”
陆修言弯下身从地上把自己的衣服捡起来,指了指:“看到了吗?昨天你抓的,你抓的真紧,我衣服质量差点它就破了。还有这里……”
“这是你昨天晚上哭的,我的衣服被你当成了纸巾。我甚至怀疑还有鼻涕和口水。”
“你、你放屁!才不可能……”江年越说越小声,越说越气势弱了下来。
好像是他能干出来的事情。
“我还干什么了?”江年弱弱地问了一句。
陆修言捡起自己的衣服,站起身来,拉开门,留下一句:“自己想。”
听着关门声,江年重新躺回床上,自己为什么又干了蠢事啊。又是在陆修言的面前。
为什么每次丢人,陆修言都是目击者啊。
而且陆修言说了这么多,他一点都想不起来,就像失忆了一样。他的记忆只停留在了两个人一起吃烧烤,然后喝酒,再然后,就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他发誓,他真的再也不喝酒了。
不!
再也不当着陆修言的面喝酒了!
“啊!!!”江年无能狂怒了一会儿。
翻身,好困。
还是再睡一会儿再说吧。
说不定睡醒以后就记起来了。
陆修言一直以为江年是因为害羞不好意思出来,等了好久也没听着江年有要出来的动静。午饭已经做好,陆修言去敲江年的门想着自己就别提昨天晚上的事情了,江年脸皮薄,再说他容易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