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

因为他今天也经历了一场社死。

不过他的症状似乎没有徐一宁那么严重,他也就上了二三趟厕所,吃了药之后就好了许多。

“那你现在好点了吗?”江年撑起身子看了眼时间,“你已经到酒店了吧?”

“到了。”徐一宁叹了口气,“感觉还是肚子疼,药是吃了。”

“那就好。”江年想了一下自己当时的情况,开口:“你用热毛巾在肚子上敷一下,会缓解。”

当时那个自恋的医生就是这么给他弄的,还挺管用。肚子暖呼呼的,也没那么难受了。

“知道了。以后再也不去这家店了。”

“下次还是请你吃大餐吧。”江年开着玩笑,两人又说了几句后挂了电话。

江年把自己吃的药给徐一宁拍了过去,该说不说这个自恋医生配的药还是很管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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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一晚上过后江年去了之前就联系好的音乐老师的工作室。

正逢周末,工作室分了好几个教室,基本上都在上课。

江年顺着玻璃瞅了眼里面,都是小孩子在学。像他这样的大龄青年,根本就没有。

工作室的老板叫简月,好多年前江年给工作室拍过一张招生的宣传照,当时凭借着那张广告招了不少的学生,两人之间也算有些交情。

对方一看到是江年在敲门,立马热情的迎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