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文昌冷哼一声,目光慢悠悠的落在了他身边始终没有说话的凤霖身上。
从他们父子针锋相对开始,这个人就极其警惕的一直保护在黎沛身边,如同一个保护神,不准任何危险靠近。
他又很快收回视线,嫌恶地看向黎沛,“既然谁都知道你是个令人恶心的同性恋,我自然不会再让你联姻。”
黎文昌站直了身体,仿佛一个上位者对黎沛鄙夷至极,“但你别忘了,你姓黎,是我黎文昌的儿子,黎家的人越想要的东西,就越得不到。”
他意味深长地在黎沛和凤霖身上一扫,转身离开。
房门被甩的震天响,黎沛对黎文昌最后的那个眼神产生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你最近跟着我,哪儿都别去。”
凤霖点点头,“以防他们狗急跳墙,我也要在你身边保护你。”
“不是保护我,是保护你自己。”他们已经撕破脸,要随时小心黎文昌的反扑。
他父亲不是那种会善罢甘休的人,最后的那番话很显然是在警告他。
黎沛从来不担心自己的安危,黎家人重利,他乐见于黎家的四分五裂,但黎文昌他们绝不会。
只要一天没有拿回全部的股权,他们就会留他的活口。
这个世界上没什么是可以威胁到他的,除了凤霖的安危。
黎沛就这样以高度紧张的姿态和凤霖寸步不离的过了大半个月,还和迈尔斯安排了计划,但奇怪的是,黎文昌什么都没做。
在公事上,黎文昌该过问的还是会过问,但也只是公事公办,甚至不会故意给黎沛使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