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兮的眼睛微微睁大：『……』

下意识一掌推开莫雨，因力过大，莫雨被莫兮推出去很远的距离。

莫雨稳住脚下步子，没让自己太丢脸的摔在地上，看着脸上出现其他表情的莫兮，他笑了笑，道：“阿兮的脸上总算出现其他表情了。”

『你……？』

做出这件事，莫雨压根就不后悔，他本以为会过很久才会对莫兮出手，谁料有些事根本不是他能控制的。

莫雨没给莫兮开口的机会，他想很多事还是早点说出口比较好。“阿兮，我思慕于你。这份心思，在我心里藏了一段时间，本以为会过很久才告诉你，谁料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

莫兮抿着唇沉默起来，活了数千年这不是第一次有人向她表白心迹。当年，嫣嫣出现在她面前求一战，莫兮没拒绝，只用了一招就将他重伤。输了的嫣嫣一心求死，却被她制止，且将他留于dong府照顾了三日。当时，她没多想什么，只是不希望嫣嫣死在自己的dong府口罢了。可这一念，却让嫣嫣对她存了心思。

第四日离开dong府时，嫣嫣回头问她，若他离开魔界，褪去一身魔功，她可愿意与他长伴。

晨光洒入dong府，落在嫣嫣身上，使他蒙上了一层金光，看着格外耀眼。她站在dong府内，只对他说了一句，离开吧。语音才落，她看见嫣嫣轻蹙起眉，双眼噙着一丝落寞，于她淡漠的目光中转身离开了dong府。

那日之后，他便留在了枫华谷，在紫源泽之上造了栋屋子住下。

什么是爱，什么是情，她明白，却不懂。

想起当年之事，莫兮发现此时此刻的心境与当年相比较起来确是大为不同的。那时的她尚可云淡轻风，毫不在意地拒绝嫣嫣，可面对眼前的少年，竟是生生说不出半分拒绝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