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似乎觉得有些道理,又不敢这么快同意,都纷纷朝仵作看去。

你们什么意思?究竟谁是你们的老大,竟然不信我,却等一个小小仵作下结论?

“在下认为,死者是意外身亡。”白古毫无意外地用低沉的嗓音说出了反对意见。

“……”你已经是个被开除的人了,你还不知道吧。

“首先,在下认为死者身上的伤痕是从高处坠落撞击产生的,而他手掌心里还紧紧握着一片草药的叶子,而这种草药就长在悬崖壁上,离此地两公里的太平山上就有。所以,他很大可能是在太平山上采药时失足摔下山崖,被河水冲走,飘了很长时间,才到了这里。而且,他不是摔死的,是淹死的,这从他咽喉和肺部所呛的水就可以看出。”白古下完结论,众人半晌没敢说话,他自顾自地开始收拾起工具箱。

大家看着铁青脸站在那里的县令大人,莫名有些害怕,赵庆用手肘捅了白古一下,白古面露不悦,拍了拍被他碰到的衣服。

他或许是明白了赵庆的意图,便又很勉强地补充了一句。

“当然,县令大人说的也不是全错,有一点是对的……尸体是被溪水冲上岸的。”说完就背上箱子,扬长而去。

“……”

“大人,大人,算了,算了。”赵庆再次一把拦住了要冲过去的县令大人。

开了他,今天就开了他!

安进说干就干,回到衙门,就把正在算账的师爷叫了过来。呵呵,你小子嚣张不了多久了,老周老何虽然技术不行,但可以学呀。再说有我这名侦探在此,还怕他们验错?

“开除?白仵作?”师爷一脸懵逼,县令大人怎么独独对白仵作如此厌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