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古指着刘家的马厩问他:“大人,马好沟通还是人好沟通?”
“当然是人,马是动物,又不会说人话。”
安进懒洋洋地说,心里奇怪,白古怎么突然问这个,莫不是想跟他一起骑马逃跑?
算了吧,他可是县令,跑到天涯海角也是待罪之身,端王想杀他,分分钟查出他在哪。
“能跟动物沟通的话,跟人沟通应该更容易吧?”白古叫他没懂,耐心提示道。
“!!!”安进突然觉得有了一线希望,你的意思是,马夫或许有办法跟阿海沟通,指使他协助自己关门?!
可是,即使这样,这种事又怎么找证据呢?
白古也没再说话,这个证据确实不好找。马夫与阿海极少说话,各忙各的,互不干涉。
时间又过去一天,还有一天就要收押了。省里派的人已经等在了衙门外,时间一到便准时收押进牢房,三天后问斩。
他只有一天了,可是依然毫无头绪。当天夜里,安进便做了噩梦,惊叫连连,被身边的白古推醒,抱在了怀里。
“别怕,会有办法的。”
“没有办法了,白古,我真的可能会死。”
安进在他怀里啜泣,他舍不得不是这条命,是眼前这个人,和他们本该美好的未来。
“刘思齐,不通医术,却沽名钓誉,非要行医,结果治死过好几个村民。”
“瘸老三,生性残忍,为了讨要钱财,故意把马掌刺伤,马厩里常年哀嚎不断。”
“你什么意思?”安进闻言,猛地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着白古。
白古淡淡地说:“他们都是该死的人。”
他的意思是,要安进随便选一个送上去?这样就保住了自己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