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论起来,他们两个才应该比唐寿更担心这个秘密被泄露,否则可就一辈子无望了,为了希望他们绝对会誓死守护。只要他们这些本身参与者不泄露这个秘密,那么外人的猜测至死也只是猜测。

当天于诚就出来跟着唐寿做工,全身都充满干劲,好像使出的力气,是对未来的积攒。

唐寿对于他这种干劲很是满意,炒油茶面的活,自然落到于诚身上,一开始只让他炒少于,炒得不大好的,半生不熟的,于诚也舍得不扔,都带回去和于丰分着喝了。从这次开诚布公地谈后,于丰也不半死不拉活的,很深刻地认识到了自己目前的处境,愿意积极地面对,期待未来某日的自由。

于诚真的是一把好手,他自己一个人可以一口气炒一二百多斤的油茶面也不喊累。唐寿不是一个苛刻的主家,时常会换换他,对此,于诚一直诚惶诚恐。

半月后,于丰身体大好,炒油茶面的活就落到他和于诚身上。虽然于丰从前也没做过这些,但是幸而他没如熊壮山般在厨艺一道上,是个白痴。练习几次后,他炒出的油茶面也达到了唐寿最低合格要求。

这几日,唐寿就觉得熊壮山情绪不怎么对,晚上总是憋着劲折腾他,他这老腰跟折了接,接了折似得,实在让人受不。

可几次三番地试探,熊壮山就是用那种深沉到令人发毛地眼神看他,让他自己体会,也不明说。

真不知道熊壮山怎么添了这么个毛病,可唐寿又不敢真就此不猜,要是不把熊壮山这点小情绪整明白了,那么晚上就别想好。

“二郎,可是饭菜不可口?”唐寿小心翼翼地问。

唐寿问完,就见熊壮山低头猛扒拉几口,一碗饭就见了底,看来,不是饭菜不合口,那是什么。

唐寿头皮都要挠秃了,可这糙汉子偶尔的小情绪真是难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