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种可能,唐寿并没有直说,免得招人记恨,认为他夜郎自大。

村人从一开始就没想到这层,实在是女人哭得太情真意切,说得好听,一口一个补偿张盼,只要他肯认他们,仿佛就要把他当祖宗供起来,还允许张阿婆随时去看人的态度,抢先一步将村人洗脑了,就都下意识地忽略了这个可能。

张阿婆顿时变了脸色,将盼盼藏在身后,疾言厉色道:“险些被你的花言巧语迷惑了,熊夫郎说得对,你既然说盼盼是你的亲生双儿,那你有什么证据?没证据,我还说你是个人牙子,来骗人的呢?”

村人此时也帮腔着道:“张阿婆和熊夫郎说得没错,你说张盼是你的亲生双儿就拿出证据来,不然我还说镇上的王家小娘子是我丢失的孩子,其实真正的王家孩子一出生就夭折了,如此是不是王家还要把孩子给我送来!”

村人们哈哈大笑起来,那个男人的脸色被逼得发青。

“张……张盼大腿上内侧有块胎记。”就在村人以为他们拿不出证据的时候,女人突然说道:“是一个没什么规则的胎记。”

张阿婆的脸色霎时白了,男人便知道女人说对了,顿时又得意洋洋起来,“这么私密的地方,要不是孩子的亲生父母,谁还能知道。这个总可以算作证据了吧。”

双儿等同女子,日后要嫁人生子,便也有清白一说,身子自然不可能随便给人看,更不会如后世女子一个超短裤,一个大深v,别说大腿根了,v深点,□□上长颗痣都能瞧见。

“这倒是能算。”村人问:“张阿婆,她说的对不对,张盼大腿内侧可有胎记?”

张阿婆惨白着脸,头似重若千斤,半晌才点了下。

“那看来张盼就是他们的亲生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