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冉:“……”
白七:“……冉哥, 吾观你一脸失望表情,就知道你污了。”
林冉不理他。看看眼前信纸,又看看一边醉酒的夙夜。林冉穿上里衣, 将银针隐于指缝间, 笑眯眯道:“你要罚我抄经书?”
夙夜难得一本正经道:“嗯,抄一百遍。”
“不改?”
“不改。”
林冉笑的渗人:“那你今后也别想改了。”说完这句,手中银针猛然扎下, 伸手揽住了夙夜倒下的身体。
白七幸灾乐祸:“冉哥, 吾观你似有欲求不满迹象。”
林冉呵呵,“再说我屏蔽你。”
白七立马闭嘴。
费了好大劲将夙夜拖到床上, 林冉将他一身湿衣脱下是夜色已深。懒得再给他穿衣服, 林冉干脆用被子将两人一裹, 就睡了下去。
第二日清早,林冉睁开眼时,入目便是夙夜一脸懵逼状, 整一副被污了身子后, 反应不得的良家妇男。
被自己的比喻逗乐了,林冉眼角挂上些笑意, 便不打算管他,坐起身穿衣服。
一如既往是那套白衣, 更衬得青年面如冠玉。
长及膝弯的头发用一条白色发带束起,林冉正要洗漱去,肩膀被人一按坐到床头,紧接着,便感觉束发处插入一根发簪。
林冉伸手要去摘,却被夙夜按住手。
他红着脸,支支吾吾:“本,本座既,既然……咳咳,自当,自当会负责……”
林冉哭笑不得,正要解释说他们什么都没有。又是一阵风,夙夜连人带被子,一起消失在房间里。
留林冉一人站在原地,看着空空如也的床,实在不知该说什么好。
等他收拾好推开门,惊讶发现夙夜负手,背对他站在门外。一身大红轻纱外衫,乌发被一红色丝绦束在脑后,柔顺的垂下。
听得门口动静,夙夜缓缓转身。他面颊上仍带着尚未褪去的红晕,握拳轻咳一声,不自在道:“本……本座听说城外后山的桃花开了,临行前,带你去看看也是不错。”
风乍起,吹起夙夜的衣袍,乌发在空中翻飞。他眼中带着不自知的深情缱绻,向门口呆立的林冉伸出一只手来,“走罢。”
林冉怔愣片刻,放弃般的将手覆在他滚烫的手心里。
算了,看你好看的份儿上。
马车上,林冉托腮,专心欣赏窗外倒退的景色。夙夜坐在他旁边,专心把玩他葱白细嫩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