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企鹅号吗？”

成和旭低垂的眼睛，遮住了他的无措，企鹅号是什么东西呀。

“我记住了！”叶澄笑了笑，“有事找我呀！”

叶澄若无其事把捏在手中的纸条塞进裤袋里。成和旭发觉了叶澄的小动作，不开心地抿紧嘴唇。

成和旭一回来，曹力迫不及待揽着成和旭的肩膀，满脸都是好奇，说：“我都看见了。你交代清楚，你和小美女究竟是什么关系。你这个小子，不声不响，居然能找到小美女，真是天理不容呀。”

成和旭扫了曹力一眼，默不出声翻开课本，一副聚精会神看书的样子。

看到同桌无趣的样子，曹力兴致缺缺，嘘了一声。真是个无趣的家伙，大家眼睛都被糊住了吗？

一整天，叶澄都在想着成和旭的问题，如果小黑还在的话，也许她就能找到答案了。

“橙子，你怎么了，没精打采的。”

“你说，如果一个人身边有黑雾，你觉得会是什么？”

朱玫真思索了一下，说：“当然是不好的东西呀。黑雾就是暗沉啰，不像是好事。”

“电视上都说黑气罩顶，霉运将近，肯定会倒霉的。”

“印堂发黑！”

“你们信吗？我觉得这些东西都是骗人。”

“诶哟，谁会把它当真呀，不就是看个乐趣吗？”

话题一下子就歪到了什么恐怖电视或者传说，一群小姑娘们时不时惊呼出声，但还是没有一个人离开，怕是不舍别人口中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