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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申喻拍了拍靳瑶的后背“别哭了,再哭眼睛肿了,被拍到得有人写敖宁褚命悬一线了。”

“这小子如今跟着我出了这么大事!我看还没等到得金榈奖那天,他先把自己折里了!”提起敖宁褚靳瑶气的跳脚,又开始骂林东怀。

路申喻想想也后怕,还好这是二楼,万一是二十楼呢?

总会有各种各样的因素成为两个人之间的阻碍,而最无能为力的便是生死,路申喻心里有了一丝动摇,他侥幸有了第二次机会,可又有几个人能有这样的侥幸,或许上天真的是给他机会来弥补遗憾的。

秦阙如今没有再推开他,反而努力试着来拉进俩个人的距离,他还有什么好端着的,秦阙那个人,能做到这些,已经实属不易,纵然路申喻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转变,但秦阙的的确确不是一个会因为同情之类的任何其他因素跟一个人交往的人。

路申喻忽然明白,有问题的不是秦阙,是他自己,是他自己一直调整不好心态,他不敢相信他上辈子没做到的事,重来一次居然能做到,他不相信那个被他追着跑的人会回头看看他,是他太胆怯了。

路申喻想,他可能该回家了。

第20章

敖宁褚在医院里躺了三天,侥幸没有什么骨折之类的问题,沈青燃在出事当天已经拍完了最后一场戏,事实上那场戏里面也有他的戏份,他当时看着敖宁褚跳下去,结果摔在地上,路申喻怕他有阴影,第二天还带他去看了心理医生。

回到b市两天,路申喻先去看了温诩,然后回家睡了两天,秦阙出差了,没说哪天回来,他也没问,把沈青燃交给了顾勋,路申喻无债一身轻。

跟了三个月的组,路申喻觉得自己要死了,很多时候前一天熬大夜,第二天还得起早,路申喻还好,白天只是看着就行,沈青燃他们还得拍戏,路申喻觉得他这辈子做的最对的一个决定就是当时没被靳瑶蛊惑做了艺人。

下午,路申喻窝在沙发上看小说,看困了,索性直接躺下,秦阙出差回来,一进门就看见路申喻盖了条毛毯缩着沙发上睡觉。

拿下他身上扣着的书,把人抱到屋里,然后把那本《月亮与六便士》放在了路申喻的床头柜上。

秦阙在书房看了会文件,六点多去卧室叫路申喻起来吃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