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会想我吗?”
“停!”沈青禾的声音一出,大家都愣了一下,走上前去“沈青燃跟我过来。”
敖宁褚其实也发觉了问题,只是刚才一直演着没法说,早知道前一天晚上应该对下戏。
“情绪不对,他这个里面的委屈,你没有演出来。”沈青禾直接道。
“委…屈?”沈青燃不明白,他不是想让傅扉言相信他么,应该是坦荡吧。
“你幼年拜入溯阁门下被人排挤,吃尽苦头,后来出生入死,都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够祝他登上帝位,辅佐他坐稳江山,结果现在却被最亲近的人怀疑你有异心,这么多年你不会委屈吗?”沈青禾看着沈青燃的眼睛“沈青燃,你没有委屈过吗?”
沈青燃一愣,他听懂了沈青禾的言外之意,低声道“可我…有什么委屈的呢?我连累了妈妈,也没能救的了二哥,我本就是那个害了大家的人,我…有什么可委屈的…”
沈青禾听到他这么说下意识的想反驳,说这些根本不关你的事,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他一直都知道,自己不过是因为恨自己无能,没有能力改变着一切,又不想承认,才找了沈青燃这个出口,把一切的事情都怪到他头上,可这话要怎么说,这么多年都过去了,说不说的,都已经没有意义了。
“我是不太明白,但何导这么说,我知道了,我刚刚没有体会到,您告诉我我就知道怎么演了,对不起,再来一次?”沈青燃的话打破了尴尬。
沈青禾调整了情绪“傅扉函这个地方会去选择自杀这么极端的方式,一方面是因为这件事情所有证据都指向他,他必须给这个事情一个交待,否则傅扉言会被百官诟病,而在他心里更深层的情绪是委屈、伤心,他一直把辅佐傅扉言当做毕生的信条,他不在乎别人怎么陷害他,但他害怕傅扉言真的会相信,心里又期待着傅扉言不会相信,看到傅扉言动摇的那一刻,比起担心自己更多的是绝望是委屈是难过是伤心,他愿意用生命去证明的不是一个臣子的忠心,而是要去换回一个哥哥对弟弟的信任。”
“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