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哥,什么事啊?”官曼的声音传过来,夹杂着一些兴奋和雀跃。

舒影心底一沉,手上的本子差点掉地上。

广谦把官曼拉到这种僻静的房间要干什么?!

他妈的,他还真想出轨了?

愤怒和屈辱感如一点就爆的炮竹,瞬间侵袭了整个身体,舒影只觉身体陡然发热,胸腔里一股火闷着在烧。

他倒要亲眼看看,他们能干些什么!

“有些话,不方便在外面说,所以才叫你进来,希望你别误会。”广谦的脚步声传来,走了几步便停下了。

俩人之间的距离挺远,远得让舒影有些疑惑,这…不像是偷情?

“谦哥,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咱俩什么关系,小时候还穿过一条裤子呢!”官曼显然是在开玩笑,但语气却带着难以言说的暧昧。

“……”舒影冷笑,瞧瞧,这是人说的话吗?

“曼曼,是这样的,有些话我觉得有必要跟你解释清楚。”广谦没笑,语气挺严肃的,甚至带着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冷,这是舒影从来没有听到过的。

至少,广谦从没有这样对他说话过。

“啊?”官曼不傻,听到这里便知道事情与自己预想地差得太远,一下愣住了。

“刚刚的戏,其实有一些问题,但于彬是导演,他说行我也不好多说。”广谦顿了一顿,补充道:“我爸既要我照顾你,我就更应该对你的演员生涯负责。”

“你刚刚的表演,还没沉下去,太浮了。”广谦像是观察了一下她的脸色,才继续说:“别不高兴,你演得不错,但是你演得是丞相之女,马上要嫁入将军府,行为应该更隐忍一些。”

“你爱霍浪,但你很快就会成为他的老婆,不必急于这一天的,你更多地是要诠释那种眼神上的冲动,行为上的克制。明白吗?”

官曼被广谦用看待孩子一样的眼神盯着,脸上有些泛红,不知是羞赧还是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