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一骂,小映反而清醒了过来。
他没有回嘴,而是握住我的手腕,试了很久,然后问我:“是春药?”
我赌气说:“不是,是我犯贱。”
然后,然后他离开了。
我诧异得说不出话来。
不管我了?
真的生气到了如此程度?
算了,不管就不管。人家都懒得理我了,我何苦再去求别人不是?反正不是我的错。我从来都没有亏欠过小映什么——这点,一直很明确。我按耐住从心头上涌上来的刺痛感,比上了眼睛,可是,这次无论如何都再也睡不着了。
没过多久,小映进来了。
他的手里端着一盆热水。
“你做什么?”他居然开始脱我的衣服?
“别动。”他轻声说。
这个时候,我要真不明白他要做什么我就是傻子了。我说:“你出去,我自己来。”
“你自己来?你行吗?”他把毛巾扔给我。
我愣了。
是呀,我不行,我现在翻个身都觉得痛,我怎么自己给自己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