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怕我们白衣是假的不成?你们也不听听这琴,一般人弹得出来么?”鸨头不高兴地抱怨。
“一般人是否弹得出来我不知道,但我料定白衣肯定弹不出来。”一个身着华贵衣服的女子说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还真的怀疑白衣是假的了?”
“白衣什么人?一个没有感情的残废,弹得出这种哀婉缠绵的曲调?”
听着那女子说话,我不禁想冲上去教育她一顿——没有感情的废物?不过,她说话确实一语中的,这种曲调,以前的白衣是弹不来。
但是现在有我教导呀。
正当我内心纠结之时,帘子落了下来。
虽然这几天我已经视奸了白衣许多次,但在这种情况下,我还是觉得惊为天人啊惊为天人。
白衣浅浅一笑,就这一笑,看得所有人都痴傻了。他让人把古筝撤去,对那个说话一针见血的女人说:“杜王爷当真真知灼见。”
“杜王爷?”我心中默念着,这朝廷之中,只有一个外姓亲王,哎哎,杜王爷,可不就是父后家的人吗?居然连自家人都差点人不出了,我觉得好笑,又听见白衣说: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身似浮云,心如飞絮,气若游丝。
空一缕余香在此,盼千金游子何之。
证候来时,正是何时?
灯半昏时,月半明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