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喜欢小映,但我也喜欢云轩,喜欢水横波,喜欢你,喜欢很多很多的东西……我不知道有没有资格称为爱,是不是只有把一个人放在最重要的地位,那才是爱,是不是不是最重要的,那就不是爱。那么,世界上又有多少个人会把自己喜欢的人放在‘最’这个位置上。”
如果“最”才是爱,那么我这一辈子没有爱。
我是和父后一样清醒的人。
其实,在我问父后爱不爱母皇的那一刻,我是希望父后能够阻止我伤害母皇的,但是他没有。他叫我停下回去的那一刻,我好不想回头。可是,他终究还是把爱放在了比利益要卑微的位置。这让我看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没有多少人会把爱放在“最”这个位置上。
这并不算自私。只是太清醒。
突然好想找个人安慰我。
可是,为什么坐在我身边的偏偏是白衣?他应该是不会安慰我的。果然果然,他要起身走了。
“白衣……”还是该叫无心?
“不要再说了。”
白衣不是起身要走,他转过身,只是为了看我。他清丽的脸慢慢靠近,一二三四五六七,嘴唇碰嘴唇。
他闭上眼睛,一下一下地吻着我。
这种感觉,好像初春的温柔晨光照在了脸上。
不是舌吻,没有□。
但是我明白,这是白衣安慰我的一种方式。他不会像水横波那样戏谑,也不会像云轩那样一遍一遍地说爱我,他只会用自己的方式——伤害我。
痛苦的记忆再一次被点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