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振这边,到是被提醒。
将杨勇双手背铐,蛮横的抓着头发给拖到棚子边,将黑色旅行包挑了出来。
拉链打开一看,上面装的是衣服,下面有两个装芝麻糕的盒子,拆开,里面是单独的锡纸包装。
陈振将他的脑袋提了过来。
“说,这是什么?”
杨勇鼻梁被陈振踢断,鼻血流得满头满脸,样子甚是恐怖。
陈振抓着头发再次提起。
“说,这是什么。”
杨勇口齿不清,呸的吐出口血水,咧着外翻嘴唇一笑:“说,说,说你,你妈,的,老,老子出来,杀你全家。”
讲完,脑袋闷头就拱了过来,张嘴便咬在陈振的大腿上。
陈振闷哼一声,传来剧痛。
一个疏忽,就看一个脑袋啃自己大腿上。
此时夏天,就一层薄薄的西裤,剧痛之下,操起甩棍乱敲乱劈,而杨勇心知必死,瞳孔睚眦欲裂,如一头疯狗般疯狂撕咬。
钻心的剧痛袭来,陈振死死的抠住对方腮帮,阻止他往外面扯肉,痛得眼珠子都快掉了出来。
陈振被逼得没办法,僵持了十几秒钟,感觉肉都要被他撕掉,强忍着手部的剧痛,用手指卡进对方牙齿之间,掰也掰不开,将甩棍卡了进去,才把他嘴给撬开。
杨勇不知受了多少重击,也幸好陈振保留了最后一分理智,是用橡胶把的那头敲他,才没有被当场打死。
可也快了。
头一歪,满嘴的血迹,在地上昏死过去。
陈振低头去看大腿,将裤子脱下,两排牙印深入肉里不知多深,鲜血从牙洞里冒出,赶紧把衬衫解下来包扎住。
耳麦里早已经闹成一片。
教导员嗓子都吼哑了。
一组竟然汇报,没有抓到人。
你这不玩呢吗你?
教导员在耳麦里破口大骂,原本闹哄哄的频道,顿时就安静了。
频道里诡异的安静。
只剩下教导员浓重的喘息声。
陈振按下耳麦:“一组陈振,请求增援,嫌犯重伤,我也受伤,请快速增援。”
“陈振?”七上八落的心情,如同云霄飞车,教导员:“你是陈振?”
“对,教导员。”陈振强忍着剧痛,牙关颤抖的说:“我受伤也很重,请快速支援。”
“杨勇在你手里?”
陈振火了,我在这边英勇负伤,还差点牺牲。
你却只关心你的嫌疑人。
“赶快,操,是不是非要我骂你两句你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