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说,我下午喝了好多水……我们玩扑克了,是啊,一直输,你会打吗?我们晚上玩儿吧。”
……
林原看着他雀跃的背影眼神复杂,不复笑意,把整副扑克牌随手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里,“关门,走了。”
“啊?不做饭了?”许云澄觉得今天他有点不正常。
沈流闯厨艺日渐提升,已经可以做到不看视频独立完成一道菜了,还会举一反三,十分勤学好问。
比如,“那么多素菜都可以清炒,清炒油麦菜,清炒黄瓜,你说可以清炒金针菇吗?”
魏栩安:“可以清炒芹菜。”
……
做菜时的选择也从“可以做什么”转向“喜欢吃什么”。
“魏栩安,我怎么没听你说过你不吃的食物,你什么都吃啊?”
魏栩安:“我不像你一样挑食。”
沈流闯哼了一声,“猪也不挑食。”
“猪不吃芹菜。”
沈流闯觉得这就是在指桑骂槐,非常不服气,拿起手机查,想要用事实说话,结果……“呃,它也不是不吃!就是不能多吃,吃得少而已。”
魏栩安看向碟子里给他划分的那一块“必吃”区域,点点头,“确实,吃得少。”
沈流闯说不过只能耍赖,故意嘟着满嘴油要去亲他,“你不是喜欢亲猪?”
魏栩安一手架着他的脖子,一手拿纸给他擦嘴,笑着说道:“好,等会儿你别跑。”
日子一晃而过,转眼就要到元旦。
魏栩安的工作刚要轻松下来,一到年末又开始忙起来了。沈流闯的工作也有了一个小小小高峰,来交订单的、取货的,连路过误闯进来的都变多了。
因为每个订单他都要签字,而且人一多总有问名字的,每次顶着原身的名字他都有些别扭,心里计划着要不去改个名字吧。
“魏栩安,我想去改名字。”
他们刚在沈流闯最喜爱的地方——飘窗,做完爱,双方都十分满足。这是沈流闯除了床以外,唯一一个愿意做的地方。
“先去床上,这里凉。”魏栩安兜着他的屁股,亲了亲他的眼睛。
平时沈流闯总要在飘窗上赖一会儿,今天很乖地环抱上他的脖子,“我觉得我现在的名字太难写了,我想换个简单点的。”
“嗯,换成什么?”魏栩安抱着他一块儿躺进被窝里,只留了床头一盏灯。
“沈……嗯……”不知道为什么,沈流闯第一次对说出自己的名字感到有点不好意思,或许还混杂了一点别的什么,唏嘘、庆幸或者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