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楚北把手收了回来,“拿出去倒了。”
这些药。他喝了六年,还没有喝够?
见楚北闭上眼睛,手揉太阳穴,卫律看着手中药碗,没有劝楚北服药,转身放回桌子上。
他也知道这药用处不大,可是他要是不煎药心里不舒坦。每日煎药已经成了他的习惯了。
往常一个月。一眨眼就过去了,这一回却慢吞吞的,熬的人心急如焚。
卫风进屋。走向楚北。
楚北睁开眼睛望着他,问道,“安定伯府有人刁难她了?”
卫风点头,“如爷猜测的那般。伯府众人刁难三姑娘,不过三姑娘聪慧。那么点刁难在她眼里根本不算事。”
闻言,楚北嘴角微上扬。
能在伯府那么压迫下,还学得一身医术,能简单了?
“她是怎么避过刁难了?”楚北心情不错。他不愿意放过任何一个了解清韵的机会。
与其说他担心清韵被刁难,不如说他更好奇清韵是怎么避过刁难的。
卫风就倒豆子似地把清韵借镇南侯之名打压大夫人和老夫人的事一通说。
听得卫律目瞪口呆,“借老侯爷之名。她这样也太……”
他话还没说完,就传来老侯爷雄浑的笑声。“不愧是老夫挑中的孙媳妇,胆大聪慧,知道孝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