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从被贬起,那些门生都没有踏足过半步,江老太爷也心寒的很。
无奈之下,江老太爷不得不放下身段,去求镇南侯。
江老太爷说着,楚北站在一旁,他望着江老太爷书桌上的砚台走神。
清韵望着江老太爷,好奇道,“太后手中真的有皇上盖了玉玺传位给安郡王的圣旨?”
江老太爷摇头,“太后手中确实有一道圣旨,宁太妃倒是作证说是立安郡王为太子的圣旨,但除了她之外,没人见过。”
宁太妃和太后本就是表姐妹,又事事以太后马首是瞻,她的话,不足以作证。
清韵就好奇了,“那那道圣旨呢?”
江老太爷还是摇头,“太后说被人偷了……”
清韵脑门有黑线了,这么大的事,怎么闹到最后竟成了儿戏?
“那皇上呢?”清韵追问,“给圣旨盖玉玺这么大的事,他不会不知道吧?”
江老太爷神情和清韵一样,带着困惑,他道,“我记得,太后是将圣旨递给皇上,也是皇上亲自加盖的玉玺,皇上不可能不知道,可在立储一事上,皇上一直都避讳不谈,加上皇上正当壮年,也不急着立太子,面对太后指责时,皇上要么甩袖走,要么直接让太后宣旨,没有否认过,也没有承认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