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没有力气,我出去了你不安全,我不看你,放心吧。”容祁清润开口,哪怕是在卫生间,他的声音还是干净到让人难以置信。
萧云深心里甜蜜,腹中胀痛,他忍着尴尬和羞意,开始放水。
萧云深一边听着淅沥的声音,一边麻木的自我安慰。
他和阿祁什么都做过了,亲过,抱过,摸过,还做过,没什么好害羞的。
从卫生间出来,萧云深就死死埋在被子里,怎么也不肯出来。直到饭店服务员送来了迟来的早餐,才被容祁从深埋的被窝中挖了出来。
在萧云深的身体完全康复之前,容祁对他是寸步不离,两人固守在饭店的客房中。容祁利用电脑教萧云深一些简单投资,教他下围棋,或者作为观众静看萧云深表演。
萧云深毕竟年轻,在初次承欢时虽然被做得狠了点,但有容祁在旁边帮他护理,他自身的康复能力也很是不错,一两天的休养之后他就能活蹦乱跳了。
这日,容祁正在摆设残局,一阵尖锐的救护车的声音忽然从外面传进饭店。容祁对救护车的声音视若罔闻,他的唇角却是在不经意间勾起了一抹残忍的弧度。
终于来了。
萧云深也没有在意,每天生病死亡的人不计其数,救护车来往不断,谁知道要接的是谁?
容祁慢条斯理的摆放着棋子,他面目俊美,神态温润,动作优雅,一举一动都如墨似画,给人一种极为不真实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