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奶奶：“嗯，这样也好。”

最后，柳君德才对她深深道歉：“昨晚让您的父母，又或者是监护人？让您来上学，实属无奈啊。我也没什么本事，自知不可能劝您来上学。可是你也知道，当下是小明城重振校风的时候，我们这里……非常需要您。”

姜之瑶按了按太阳穴，想起之前那句“为了子孙后辈，你们都是我子孙后辈”的话，也被迫再次点头了。

她这才跟了柳君德，去了坐满史学家的那个屋子。

……谈天谈了一整个下午，祖奶奶她几乎口干舌燥。

等到快日薄西山，大家准备散席，会议室的人才听到外面的吵闹声。

“哈哈哈哈，你们开玩笑呢？校长和姜瑶瑶开会？有什么好开的？”

“哈哈哈你们屁也不知道，不要影响我看姜神！”

“有什么好看的？昨天还听说她打架，打完了又和老师吵架，校长能怎样，还夸她不成？”

“哎嗷嗷嗷嗷呀，不和你们说了，我们姜神马上就要出来了！！”

柳君德眼睛很不悦地眨了眨，跟姜之瑶出来的时候，那群不明真相的姜黑粉，俨然都想不到姜瑶瑶会获得这种殊荣：

史学家一个个眼眶通红，像是哭了很久似的，颤抖着嘴唇不停地和姜瑶瑶继续握手，其中一个白发苍苍的，更是极其虔诚地和姜瑶瑶说：

“姜……姜老师，今天的谈话……受益匪浅。”

姜瑶瑶：“不敢当啊史先生。”

史怀仁：“您，您就叫我小史就好了。”

姜黑粉：……

柳君德：“大家放心，我会在这里照顾好姜老师的。”

柳阎王亲自将姜瑶瑶送回到他们班，还带了许多方才史学家拿的礼物。走到教室后排，他一样样帮她掏出来。名贵的端砚啊、湖笔啊、装在小金盒子里的朱砂印泥啊、薄软白净的宣纸啊。

他说：“您慢慢学、慢慢写，看有什么缺的，我给您添。”

姜黑粉：……？？？

姜粉得意洋洋：“早就跟你们说了，信我们姜神，永远不会趟错路吧。”

姜黑粉：……“理是这个理，可是为什么？？？”

*

当天傍晚。

教室后门口，围观姜之瑶的姜粉络绎不绝。虽然柳君德说要把这秘密守住，可挡不住之前那些就听说风声的人。

有的给姜之瑶送来了各国零食，美名其曰让祖奶奶足不出户尝遍四海美食，也有人送来SWITCH和PAD还有什么苹果表，号称很想让祖奶奶体验一把千年后的娱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