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搂晗晗,右手搂樊樊,夜场小公主扬声:“小玉笙啊,没酒了,还不赶紧给满上。”
“满上之后就不管了啊,还不过来喂我。”
“哎呦,你是故意洒我领口的吧,我湿了一大片你满意了哈。”
回郡主府后。
包晓豆习惯性招呼着。
“小笙笙,捶背。”
“小笙笙,揉肩。”
“小笙笙,洗脚。”
“小笙笙,剪指甲。”
“小笙笙,搓澡。”
小笙笙丢下浴巾软刷,咣当一声,摔门而去。
泡桶里的包晓豆:“……害羞了,小东西。”
包晓豆捏丝瓜瓤给自己洗刷刷。
门吱呀一声,开了。
包晓豆唇角一勾,口嫌体直的小东西,一定是瞧见她胸前的波澜壮阔。
受不了了,折回来了。
一转身,包晓豆先妈呀一声。
然后,丝瓜瓤捂胸。
晗晗和樊樊两个大活人杵地上。
“谁谁谁让你们来的?”包晓豆拿衣裳挡一挡肉。
两人异口同声:“玉笙。”
呵!多贴心吧。
不!多有心眼吧。
鲜肉殿怕是担心她欲求不满对他强行下手,先一步把泻火的给她送来了。
晗晗和樊樊今不知是喝大了,还是豁出去了。
竟同款舞步,肩一抖,屁股一扭,脱了外套,迈着猫步靠近浴桶。
包晓豆警铃大作!
不对呀,往日拿金山银山都砸不动的人,一下子这么主动。
离浴桶三步距离,包晓豆喊咔。
“我说,小玉笙跟你们说了什么,居然说动你们主动献身。”
晗晗樊樊相视一眼,娇羞一笑,异口同声。
“只要来给郡主搓个背,明个他就陪我们睡。”
包晓豆怔了一下,说:“贵圈真乱。”
轰走了玉笙的两个老婆粉,包晓豆捶胸顿足。
“宁可睡男人,也不要睡我,我到底哪一点差,不就是黑点胖点么。把我搁唐朝,我还是瘦的。把我搁非洲东南亚,我就是白富美美美美美美美!!!!”
唐宋说,最好的发泄方式是摔西瓜。
呱唧,碎成稀巴烂,什么气都没了。
包晓豆摔了一车西瓜后,终于安静下来。
不是气消了,而是没劲了。
小叮当给主子揩汗时,提了个建设性意见。
“公主,男人都是要面子的,你不给殿下一个身份,他怕是不会从了你的。”
包晓豆从谏如流,走去跟鲜肉殿说:“不白嫖,我娶你。”
正仔细煎茶的鲜肉殿,愣了下。
随即唇角一勾,“日子我来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