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空:我不动了,你也别说话了。
邢空不敢再动也不敢大喘气,僵直地躺在地上,一秒一秒地数着时间。
过了大概一分钟,富乘风虚弱地说:诶对不起啊我真不该骗你你看我这么快就遭报应了你气消点儿了没我咳咳
我叫你别说话了!你耳朵被炸聋了么!还嫌血吐的不够多是吧!邢空搞不懂富乘风到底在想什么,生死攸关了都,自己哪儿还有气啊。
富乘风无声地笑了,他觉得邢空肯定是担心自己了。他微微转头,在邢空的锁骨上亲了一下:帮个忙我裤子左边的兜儿里有只血针
你怎么不早说!邢空赶紧伸手去摸富乘风的左裤兜,有些湿黏,应该是血,但除了血,什么也没有,不过隔着层布料却摸到个硬邦邦的家伙。邢空瞬间明白过来了,富乘风说的不是止血针。
邢空撤了手:你还有心情开玩笑!语气有些埋怨有些责备,但至少知道他命根子没事,还挺活跃。
富乘风笑的差点没接上下口气:你怎么不说我还有心情硬起来
邢空急死了:你到底带没带止血针!
我可是特工富乘风一边说着,一边费劲地把自己帽衫的金属帽绳包头扽了下来,包头里自动伸出一根极细的针头。
富乘风顺着邢空的胳膊摸到露出皮肤的地方,大约手腕处,扎了下去:疼吗?
什么?邢空根本没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