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空慢慢地抬起手,犹豫了一下,还是抱住了富乘风:还有多久就炸了?
这是邢空第一次主动的回应,对富乘风来说,就像冬天里喝杯暖暖的牛奶。被抱住的腰瞬间发热,暖意滑散至全身,在心房里逐渐升温,滚烫。他激动的想哭,暖洋洋的感觉包裹着嗓音:两个人共处的时候,要学会忘记时间。
富乘风把邢空的手放在自己□□上:诶,你肯定没在这里做过吧?
硬邦邦的手感让邢空想起了酒店外的那次爆炸,这人还真是什么时候都硬的起来啊。他有点儿埋怨地说:破事儿你倒是没忘。
那必然的,破处是天大的事儿啊。富乘风摸着邢空的脉搏,跳动的很快。可能是因为紧张害怕,也可能是因为自己。富乘风不敢确定,但他希望是因为自己。
还有多久就炸了?邢空又问了一遍。
看来心跳加快还是因为紧张害怕。
你太紧张了。富乘风顺着邢空的背。
邢空推开他,故作镇定:我没紧张。
哦富乘风看看手机时间,还有十秒就炸了哦。
这话一说,邢空不自觉地抓紧了自己的腿。
切,还说不紧张。富乘风突然闪了一个坏坏的念头,他开始倒数:七,六,五,四,三
一边数,一边观察着邢空的手,裤子被越抓越皱。直到数到二的时候,邢空猛的闭上眼,富乘风趁机狠狠地吻了上去。